子的问题了。”
是三少爷任益均和大少爷任益言进来了。
“不是银子的问题那是什么的问题?”任时佳急忙问道。
任益言紧皱着眉头有些疲惫地道:“前一阵子宁夏那边有一伙贼人冲进了一位参将家中,将那位参将一家老小五十余口人屠杀殆尽,还放火烧了宅子,这件事情前段时间在宁夏闹得很大,到现在那一伙贼人都没有找到。”
众人闻言心里都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任大太太问道:“这与我们任家有什么干系?”
任益均道:“贼人虽然没有找到,但是他们却是在现场留下过一些兵器,而昨日官府在我们的煤窑里搜到的兵器正好与那一伙贼人用的一样。”
“怎么会这样?”任大太太有些不敢置信。
任老太太也脸上越发不见了血色。
任益言叹了一口气道:“所以现在官府怀疑我们任家与那一伙贼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所以才不肯放人。”
任老太太回过神来,突然拍着炕沿怒道:“简直是荒谬!我们任家的人又没有去过宁夏,怎么会和那些贼人有牵扯?更何况那个什么参将我们听都没有听说过,与他无冤无仇的,杀他全家做什么?”
任老太太的话道出了任家众人的心声了。
就算是任家煤窑中被搜出来的兵器与那一伙贼人用过的相同,也不能依次就判断任家和那伙贼人有什么牵连啊!他们一个在燕州,一个在宁夏,隔了十万八千里。
这时候,任益均突然来了一句:“祖母,您可知道,死了这个参将后,最后得益之人是谁?”
任老太太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在宁夏!”
任益均扯了扯嘴角:“那么我告诉你,这一场惨剧最后得益的是曾家!新上任的宁夏总兵曾潽,在李参将死后接管了他的全部人马,并且借由这个契机在宁夏占得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