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和手脚上的不大一样啊。”
“脖子上血管多,当然肿得比较大。”末末急中生智。
“用不用看医生啊?”
末末摇头:“过几天就消了,不出门就是了。”
梦露想起什么似的:“我怎么记得你前晚有说要去帮忙打扫房子啊?”
梦露这么一讲,末末也记起来了,她今天得去义务劳动呢,真是不想去,可又不能跟顾未易说,我被你心上人强吻了,心情不好不想劳动。
“心上人”哪……谁的心不是血肉所构,简陋易损?如果可以,末末真的很想给每颗心都贴上标签:易碎,小心轻放。
所以,在每个人心上的心上人哪,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请你,请你小心轻放。
傅沛,你看到了吗?易碎,小心轻放。
“末末,末末,发什么呆?”梦露推推她。
末末放下抚着脖子的手,笑笑:“没有,想说等下怎么出门,不要让人以为我是纵欲过度。”
梦露摸着下巴说:“这倒是挺难的。”
最终,末末跟梦露两人在各自的衣柜里翻了半天才找出一件薄的高领上衣,褐色的,贴肉的那种布料,穿上去就像穿上了高领的褐色保暖内衣,尤其脖子上的布料层层叠叠,看上去就像是树皮上的年轮。
末末鄙视梦露:“这衣服长得真是可歌可泣,你眼光够独到的。”
“我男人送的。”梦露无奈,“我拿到的时候那个晴天霹雳啊,还得装出很高兴的样子,你说容易嘛我?”
“不容易不容易。”末末拍拍她的肩膀,“这么经典,真不知道上哪买的。”
“我个人建议是外面套件薄点的外套。”梦露打量了半天后才说。
末末看看外面的太阳:“这天气穿一件长袖已经够神经病的了,再加非把我热出痱子来不可。”
“你那脖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