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末,傅沛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死不了。”末末都是很冷淡地回答。
某个晚上,傅沛打电话给司徒末。
“末末?”
“嗯。”末末坐在床上手里抱着她当年给他写的日记,一页一页地翻着。
“我最近跟你的室友很聊得来。”他试探地说。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末末撕掉几页日记。
“如果我跟她交往呢?”傅沛小心翼翼地问。
末末攥紧手里的纸:“问我干吗,你跟她交往又不是跟我交往。”
“你不喜欢我跟你身边的人交往的。”他说。
“我喜欢不喜欢不关你的事。”她又扯下几页日记,“你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一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末末,你在生气。”他声音带笑,“你喜不喜欢当然关我的事,不如做我女朋友吧?”
末末拿着手机的手一抖,一模一样的话啊……
她用力地撕掉最后几页日记,缓缓地说:“傅沛,这么多人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哈哈,末末,你好可爱啊。”傅沛放声大笑,“不跟你说了,我去勾引你室友,到时你可别后悔哦。”
“滚。”司徒末挂上电话。
如果说末末之前对傅沛还抱有一丝希望的话,那现在他很成功地掐灭了希望的火苗。这几年来,司徒末都在假装自己不在乎,不在乎傅沛给不给她打电话,不在乎傅沛又交了女朋友,不在乎傅沛到底对她是什么感觉……她假装得好累,所以她不玩了,他爱咋地咋地,爱跟谁纠缠跟谁纠缠,从今往后,别再指望她为他动一丝暧昧的念头。
“末末,你没事吧?”唯一留在宿舍里的梦露难以避免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内容。
“没事。”末末深吸一口气,“我的腿好痒啊。可能痂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