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的事情说得太早了。”

“他们都死了。”药子温婉笑道，难得露出满意神色。

药春低头，看着脚下的泥土，带着火本源灵气，浓郁的很，说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这句话，药春都知道说的太直白了，面对自己的伙伴死亡，自己确实无动于衷，在主人面前，显得有点薄情寡义，想着是否要准备一些语句让自己显得更加恭敬和祥和一些。

药子点头道：“我很赞同。”

这回，药春比较诧异，看着药子，问道：“为什么？”

药子道：“人总有一死，能够死在天墓中，算是他们的造化，无数的高手，在晚年之时，都想要进入其中，但是没有机会。你说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药春恍然，露出羞涩的笑容，说道：“二师兄永远是二师兄，是我学习的楷模。不知道何时才看到你登上谷主的位子，成就无上的伟业。”

药子似笑非笑，盯着药春，直到对方感觉到了火辣辣的伤痛，才慢条斯理的摸索着手中的鱼肠剑，问道：“你可知道为何你师傅被杀死，而谷主无动于衷？”

药春身体微颤，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因为他师父曾经是谷主最信赖的手臂，实力在斩道境界中都是极为高明的存在，可是在三年前，被人一剑劈成两半，原因是亵渎了某一个女人。

哪怕是随意说出了一句在普通人听着不过是随意的脏话，但是第二天便死了。因为他亵渎了慈航静斋的圣女，说丁雨落不过是个婊-子。

那一天，蒙蒙细雨，一道二知的生而知之者，李知守，仗剑而来，一剑就劈死了他的师傅，而药王谷的谷主没有说什么。

药春紧握拳头，眼睛里闪动着复仇的光芒，随即很快隐藏起来，说道：“是师傅太傻了。”

“太傻？”药子想了想，失笑起来，说道，“你不傻，而且很聪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