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淡然道：“出去。”

张芸愤怒盯着刘长天，眼睛里闪动着仇恨，寒声道：“我知道你认为她还活着，好，我就让她彻底死去，不就是一个大毒枭，从今天起，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啪！

一巴掌打在其脸上，刘长天冷声道：“獠牙不是你张家的，没有首长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调动。”

张芸冷冷一笑，眯眼道：“你把军人想的太单纯了。刘长天，这些人如果没有我帮你照拂着，你以为自己还能做到这个位置，早就在那一年被拖出去枪毙，忘恩负义的东西！”

捂着脸颊，其上通红一片，五指掌印清晰可见，张芸眼睛里充满了怨恨，冷笑道：“你不是有个好女儿吗，杨敏对不对，听说也在獠牙，我会好好照应的！”

因爱成恨，张芸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性，说话带着仇恨，凡是和刘长天幸福相关的，她都要仇恨，甚至想要摧毁，如此才能带来快感。

刘长天看着狂笑不止，愤怒滔天的张芸，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大家都是苦命人，失去了最爱，得不到最爱，都是一种劫数。张芸的做法，没有引起刘长天的惊天怒火，而是带着一丝丝的怜惜。

这个女人，为了他与家人反抗了二十年，终身未嫁，为的便是刘长天的一个承诺，但是刘长天没有承诺，因为他不爱张芸。

“张芸，我明白的，不过你来迟了一步。”刘长天就像是衰老了十几岁，无奈道，“如果是二十年前，我先遇到你，说不定会爱上你，但是人生没有如果，不是吗？”

张芸浑身一震，这是她听过的最动人的语言，在二十年来，刘长天一直冷面相向，没有半点好话，为的便是气走她，可是她意志坚定，毫不放弃，坚持了二十年。

二十年，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光，全部耗费在刘长天身上，到了最后，却是一场空。没有人能够明白如此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