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阮皓扬道:“迟早都要结的,现在结,早点履行诺言,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可是……”钰莹心中忽然害怕无助极了,就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的于她割舍,仿佛什么心爱的东西,正在从她的信件一点点的剥离,抽走,仿佛下一刻,那些东西就属于她了。
那么无助,那么害怕……
“钰莹,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