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傻,谁让她非要说出来。
说出来不就是和她们对着干吗?
真是找死。
不过,李雪薄唇一勾,她以后也是个作家了,等她爸把她包装一下,让她火起来。
以后谁知道那女人是谁。
对了,如果以后那女人还敢扎刺。
她就说对方是想借她火就行。
这招可是百试不爽的。
李雪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并不知道她说的话,已经全部都被录了音。
而录音的不是别人,正是薄九。
至于录音的东西是什么时候放在李雪校服上的,这对薄九来说并不难。
擦身而过足以完成。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响动,薄九坐在教室里,看了一眼刚刚走进来的英语老师,手指一滑,登录着讯息,正打算把这段录音发给龟姐。
却不想,那边比她更快的发来了一条私信:“已经晚了。”
“已经晚了是什么意思?”薄九手指一顿。
那一边没有再传来消息。
直到一节课上完。
是一条哭着的语音:“她撑不住,走了。”
薄九突的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着字:“把你手机号发给我。”
很快一串数字就出现在了页面上。
薄九直接打了过去:“你在哪?”
“警察局。”龟姐的声音听上去很沉:“他们说她是自杀,还说她和什么祭奠有关。”
薄九的双眸一缩:“少女的祭奠?”
“是。”龟姐沙哑着嗓音:“我不相信她会自杀,她连化疗都能抗住,怎么可能会扛不住这些东西。”
薄九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眸光放的有些空。
电话那头是龟姐越来越低的哭声。
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