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迟疑着问道:“你别激动,我问你我那儿媳现在怎么样了?”
我舔了舔嘴唇,发现鬼的嘴唇也是冰凉的,就好像我此刻冰凉的心情一般冷。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只好实话实说:“她,也死了。”
童培人的身子又是一抖:“也死了?不可能,这不可能的。不行,我得去问一下。”
说完,这老头疯了似的冲出了别墅。
我一把扯下自己的纸皮鬼面,跌坐在地。
这种情况是我始料未及的,虽然童楠和我不过是一场很简单的恋爱,可是我对这种情况的出现依然不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