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树根似乎听懂了马面的话语,那些紫色树根开始缓缓的向下回收。
在一阵阵的咔咔声中,那些树根缓缓的收回了地面,地面再次恢复于平静。
“马兄?”
我把马面扶起来,看着他有些焦急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马面指了指头顶,又指了指自己,然后又遥遥的指了指那宫殿处。
接着嘟噜了两句他那万年不变的牛哥说的对。
然后我就懵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换了个问法:“牛哥呢?”
马面这才发觉我似乎没能理解他的意思,垂头丧气的指了指前面,然后摇着脑袋往前走。
语言不同,他当然没有再跟我说话,只是我看着他摇头晃脑的样子,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东西。
走着,走着,我们面前的路就变得愈发的陡峭,前方出现了一处拐出去的小路,小路不长,大概有十来步的长度,向上看去,居然是一处高台。
高台前蜂拥堆积了很多穿着白寿衣的鬼魂,这些鬼魂都跟纸片一样,一片一片的贴在一起,挨排的向前走着。
高台之上,牛头有些焦躁的在那来回踱步,他的身旁,坐着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孟婆,高台的门口还站着两个长相极为丑陋的鬼差,手里拿着钢叉之类的武器,对着那些排队的鬼魂喝骂着:“急什么,都等着,早晚会让你们望的。”
原来这里是望乡台。
看到我们出现,牛头赶忙一路小跑着跑到了我的面前:“怎么样,兄弟,没事吧?”
我不知道他是在问我还是在问马面,我只好点头道没事。
马面对着他一顿牛哥说的对,牛头听得目瞪口呆,然后打量着我:“哥们,你摊上大事了。”
我脸皮一阵抽搐,我这又摊上啥大事了?
打从进了这地府,我就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