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粗大的指节间响动,我外公宁霸道则趁着这个机会,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对着班庆海的已经红肿的脸抽了下去。
“欧楚群!班庆海是该打,但是他不该死!你快点松手!”
齐老大一脸的焦急,对着我父亲急速道。
我父亲冷笑:“是啊,他嘴巴贱,确实该打,不止该打,而是该被割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