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时候何长青刚好有事从外面归来,看到自己老娘坐在地上,吓得一下子就跑进了院子里,扶着老娘问咋回事。
何老太摆摆手,指着猪圈道:“我没事,先把你那婆娘整屋里去,我屋里有点草药,给她抹上点,别真被我打死了。”
何长青这才看到疯婆娘浑身是血的蜷缩在猪圈的角落里,心中忍不住一痛,赶忙把她抱起来送到屋子里。
何老太从自个屋里拿出草药送过来,亲手帮着儿子给疯女人抹上。
何长青心疼的问道:“娘,咋个下手这么狠,真打死人了可咋整?”
何老太眼珠子一瞪:“你是没看刚才那些人的阵仗,男的女的一大群,我要不往死里打,那些长嘴妇还不指着你娘的脊梁骨骂咱们老何家八辈祖宗?
我要不把她打成这样,那咱就得赔钱,虽然说一篓子猪草不值钱,可是那些家伙明显就是讹咱的,你的手断了,咱们家没壮劳力,就要受欺负!”
何老太一句话,把何长青说的没了词,只能唉声叹气的给自个的疯婆娘上药。
上完了药,何老太摇摇头:“明个把她撵走吧,咱们家现在家底薄,可养不起两个光张口吃饭的。”
何长青愣了愣:“就没别的法子么?我可以去打两份工。”
何老太瞪了何长青一眼:“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一份工都是靠着石场老板看在你以前出过力的份上留下的,还两份?”
何长青涨红了脸,在自己的老娘面前,他没有羞辱感,只有憋屈和不甘。
第二天,何老太抱着孩子,亲自让何长青拉着板车,把重伤未愈的疯婆娘拉上,一直拉到了去往山里很遥远的一个地方,把她丢在了荒郊野外。
临走前,何老太把狗儿放在了疯婆娘身边,对她说道:“让你再看一眼,以后就绝了这个念想吧!”
奇怪的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