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看到了一个名字:陈树政。
律师!上次大雄应劫的时候,就是他跟童楠一起来把我保释出来的。
这个人和我也只有一面之缘,可是我感觉,他跟童楠的关系,绝对不是一两次合作那么简单。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陈树政说童楠已经很久没联系他了,我约了陈树政一下,两个人说好,我下午去他的律师事务所那里一趟,谈一谈童楠的事。
然后我站在大街上想了很久,一直到再次碰到我手上的钥匙时才想起来,童楠把两套屋子的钥匙都给了我,我可以去她之前住的屋子里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再次返回到童楠家,用钥匙打开门,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憋闷的气息,和我们上次从这里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除了多了一层灰尘之外。
我随便晃了一眼,走到窗子前打开窗子通风了一阵才觉得鼻子舒服一些。
格局不大,一室一厅,客厅内,当中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照片,那是童楠的妈妈。
童楠和她妈妈长得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当时一度认为这张照片就是童楠的。
我之前听童楠说过,他们家以前做生意的,父亲死后,就只有母亲一个人接过了父亲的生意,还辛苦一个人把她拉扯大。
后来我再次在福寿店碰到童楠的时候,她的母亲刚刚去世。
生意?我脑海里不断的转动着这两个字,她母亲去世了,那这生意怎么办?
我甩了甩脑袋,自己怎么想到那里去了,人家怎么办是人家的事,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童楠。
我推开卧室的门往里面看了一眼,和我们之前走的时候一样,满床的旧衣服,拖把还丢在地上,同样是一股沉闷的气息。
当时我们走的急,根本没爱的及打扫房屋。
我关上卧室门,走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