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了。
所以拉下的课程在我看来是很简单的事情。
晃荡着跑回宿舍,宿舍里没人,我发现金咏林和周阳这俩伙计还是可以的,我上次走的匆忙,两次把衣服随意丢在床上,这俩哥们还知道帮我收拾一下,还拿一张床单把我的床铺遮盖了起来,要不然这一段时间不知道要落几层灰。
只是我这床的床架子怎么弯了?丫的你们在我的床顶上玩蹦蹦跳了么?给整成了这德行?
我抱着课本开始疯狂的补习,其实就是靠着过目不忘的好记性在记录书本里的要点,我发现这些课本的许多知识我都曾跟爷爷学习过,只不过它这上面记录的都是一些专业术语,而我爷爷交给我的都是一些土语。
我正在这补习着呢,金咏林和周阳,还有两名我不认识的同学勾肩搭背的走了进来。
一进门,金咏林便是一愣:“哟,你咋回来了?”
这家伙神情神秘,扭头左右看了看,慌慌张张的把几个人都拉进屋,然后悄声的把门关上,就跟老百姓对待地下党一般的急切道:“你咋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翻了翻眼皮,小爷我在这里上学,我不回来我能去哪?难不成我上学还有错了?
我没好脸的看了他一眼:“咋了又?慌慌张张的。”
周阳也凑过来道:“你快走吧,出去躲两天,我们就当没看到你。”
我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到底怎么了?你们搞的神神秘秘的。”
跟周阳一起的一哥们,穿着一身耐克的运动装,那红色的标志还是反方向的……
“他,他就是你们宿舍的那个?”
周阳点点头。
运动装失口喊道:“哎呀妈呀,你就是欧宁?你好,你好,我叫庞全初,庞大的庞,全智贤的全,初夜的初,药学系大一的。”
我赶忙放下书,伸手跟这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