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老头要把我拉到哪里去,我只感觉自己越发的觉得冷,这周围的阴冷气息越来越重,不过应该没有拉出多远便停了下来。
然后听到了那老头的关门声,接着我听到他哼着小曲,脚下的布鞋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渐渐远去,周围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一切的一切,这老头所做的都显得那么自然,似乎是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或许我自己心理有问题,觉得自己躺在病床上很突兀,但是这老头却根本毫不在意,似乎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救……命,救……唔!”
一丝丝气若游丝呼喊声在整个房间内游荡,我能够清晰的听到那呼喊声,可是刚才那老头怎么会没听到?
难道说这呼喊声只有我自己能听到?一阵阵的刺痛感袭上我的脑神经,让我几欲崩溃。
我悄悄的掀开一丝白布,感受到了一线灯光在刺痛我的眉心,我心中一惊,猛的睁眼,发现是墙上的壁灯在发着光,这才放下心来。
偷眼看去,发现有壁灯照亮,四周一片惨白。地面和墙壁没有装修了,直接就是水泥表面。
左面是墙,右边是一排和我一样的铁架子病床,上面都是白布遮盖着的,一眼望去,一排光秃秃,白花花的脚丫子。
尼玛,吓得我差点喊出声来。
探出头去再看一眼,这屋子里居然还有个大水池,大水池中隔成了数个小水池,上面都有盖板,盖板上方的墙顶上,垂下了几个类似于电葫芦似的起重器,不过是木制的,看这样子有些年头了。
起重器垂下一个粗大的铁钩,想来是用来勾尸体的。
看着这些钩子我就蛋疼,尼玛人死之后不如狗,尸体都是用来勾的,果断败退。
池子里面灌满了透明的液体,我可以看得出,那绝对不是水,也闻得出,我在外面闻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