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看着好像挺大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一间屋子,只是鬼类把你的视线蒙蔽了,让你感官上出现了误差而已。
我刚才站的地方就是墙边,顺着墙边一路用脚探过去,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完全可以感受到墙的存在。
我嘴角噙着笑,缓缓的把符咒贴着墙根以八卦的方位贴了下去。
当我绕到对面的墙根时,也就是已经来到了主席台的后面,这时我听到前面的判决书似乎已经念到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