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色的钥匙上满是锈迹,钥匙齿上满是泥土,一看就是入土很久的东西。
我没出声,转身走进了左手边的一处小门里。
从那门出来后是一条阴气森森的走廊,两边都是房间,看着却跟监狱差不多,透着腐朽老旧的气息。
这旅馆只有一层,大概二十来间房的样子,我走过一二三号房间的时候透过房门上的小窗口往里面看了一眼,赫然发现每个门上都有一张黑白照片。
第一间是大雄的相片,第二间是朱逸群,第三间是戴笑的。
而且每个房间的门口都摆着一个香炉和一个水杯,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心中奇怪,走到第四间房,用那已经破损不堪的钥匙打开了房门,推门走了进去。
当我进入屋子中之后,身后的门无风自动合拢了。
我感觉脖颈有点凉,这些鬼东西太会整了,总是整这些神神叨叨的。
不过很明显我已经有了免疫力,这些无非就是在你心理上先来点恐惧感,逐渐削弱你的心理防线,让你崩溃的前提。
我环顾了一下这间屋子,先是看到了一张雪白的床单,床单下的木床是居然是弧形的。
尼妹,这看着跟棺材盖上盖了块白布似的,能睡人么?
床头边上是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暖水瓶,暖水瓶的瓶身都是剥落的痕迹,瓶底已经掉了,里面的内胆露出了一块灰白色,上面沾满了尘土,明显是饱经风霜的样子。
茶几后面还有面破碎的镜子,明晃晃的看着刺眼。
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能坐的地,索性不坐了,把那镜子摘下来扣在了桌子上,摸出了两张黄纸符,一张简单的辟邪符,一张威力稍大的震雷符。
我现在幽冥眼不能用,判断不出这地方到底邪乎成啥样,只好先留个后手。
一张辟邪符贴在门后,一张震雷符被我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