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就别提多麻烦了,可是柳翠儿居然一点也不厌烦,每天给他们端屎端尿,喂水喂饭,搞得赵老大经常面红耳赤,特别不好意思。
可是柳翠儿也不给他难堪,只是默默的做着这些事。
赵老三这混账倒也不知道是缺心眼,还是心眼太多,把他堵傻了,柳翠儿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他对待柳翠儿还是像以前一样,非打即骂。
就连他老爹和大哥都看不过眼了。
可是赵老三就是不听话,该怎么打还怎么打。
赵老太太跟赵老三是一个阵营的,看到这个儿媳妇她就不爽,柳翠儿给他擦身子,她抓着柳翠儿的耳朵把柳翠儿的脑袋撞在栏杆上,柳翠儿伺候她上厕所,她宁可让自己儿子扶着,也不愿意让柳翠儿近身。
对待柳翠儿就想旧社会地主老财对待下人一样,往死里的折腾。
就是这样一个扭曲了生活价值观的家庭,连我们村的这些外人都不知道柳翠儿为啥还留在赵家,难道说就因为赵家当初给了她们家五万块钱?
关于赵家的各种流言至今依然不曾减少,人们一提起这一家子依然津津乐道。
当然这事跟我和大雄没啥关系,我们那时候毕竟还小,而且一直在上学,这好几年过去了,他们家啥样也就村里那些留守老人才会清楚,今天他们家发生了丧事,大雄一提,我才想起这么多以前的事情来。
“摸尸摸出了羊尾巴?还带着活蛆的?”
我惊讶的看着大雄,人死了还折腾人干啥?你说说这好端端的,没事干揣把羊尾巴在兜里折腾啥啊?这下好,还生蛆了。
摸到这玩意得多恶心啊?
大雄点头:“真的,我一回来就听他们家隔壁的小虎子说的,玛蛋的老子还买了根冰棍给他,他才说的。”
小虎子是赵老汉邻居家的孩子,比我们小个两三岁。
我嘀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