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宸讲到这里,眼中流露出的骇然之色好像身临其境一般,看得大雄忍不住打激灵。
“能有多惨?这半天光听你在这白话了,就好像你亲身经历了一般。”
大雄略感不屑,毕竟这事只是听一个没有亲身经历的人口述出来的,听者认为只是一个故事,而且是传了几道的故事,早就变味了,或许现场并没有那么惨烈,只是后来者添油加醋说的夸张一些罢了。
其实对于这方面,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只是没好意思说破。
大雄这小子一根筋直起来,可不管对方是谁,就是他亲爹,他也一样刻薄的揭短,毫不留情。
要不甘云山咋动不动就揍他一顿,儿子不给老子留面子,老子就不给儿子留巴掌。
“你倒是说说,有多惨?我看看能不能把我吓住。”
大雄不依不饶的继续叫嚣。
我爷爷从床上爬起来,把手里的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放,开口道:“有多惨?所有人都被开膛破肚,肠子肚子满地都是,血就不用说了,那才是真正的血流成河,顺着坪场的排水道一直流到田里,染红一大片土地。
那血肉就跟你现在嘴里嚼着的牛肉一样,都跟烤熟了一样。你说惨不惨?”
大雄正往嘴里塞着牛肉,听了这句话,把头扭到窗子外,‘哇’的一口吐了出去。
好半天,这货苍白着小脸扭回头道:“欧爷爷,不带这样玩人的,那些人惨不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惨。”
我爷爷白了他一眼:“不恶心恶心你,你不知道轻重,还敢跟着我们来,那场景别说看了,就是现在进去感受一下,准保你吐的比现在还惨。”
大雄撇着嘴:“切,我才不信,你老头就会忽悠我玩,这故事是真是假还不知道,我就不信吴宸说的都是真的,他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
我爷爷对着他脑袋拍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