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整醒了,这小子叫了一声,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幸好我躲得快,闪开了。
不过他那力道也确实是小的可怜,一看就知道是饿的。
云韵站在一旁一把就把小伊子推倒在炕上,喊道:“你干什么?宁哥哥好心把你救了回来,你还打他,有没有良心啊?绑你的是我和雄哥哥,你要打,来打我!”
小伊子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一头冲到了院子里,抓起大肉包子,左右开弓,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几口下去,噎在那里,两眼一翻,差点摔倒。
尼玛,可吓死我了,我抓紧把他按到水龙头下一顿狂灌,好歹算是把那肉包子给他顺了下去,缓过了这口气,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算一算我们离开医馆足有两天,小伊子就饿成了这德行。
习武的人饭量大,饿的快,两天不吃饭,肯定没力气,这我能理解。
可这也不能都怪我啊!
往好里说,你别跟那椅子较劲,光挣断绳子,虽然没剩啥吃的,可是有茶水,能混个水饱不是?
往差里说,你少跟那椅子较劲,节省点体力,干等着我们回来,也不至于饿成这样。
由小伊子,我认知了一件事,这世界上的人多种多样,死钻牛角尖,头撞南墙也不回头的人大把,小伊子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等小伊子吃完了饭,我丢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他,小伊子默默的看了我一眼,拿起衣服跑进了屋里。
他那身衣服上都是灰土,根本没法穿了。
我和云韵躲在院子里窃窃偷笑,云韵此时也脱下了她那身黑色的少数民族服饰,穿上了一身我妈妈临时给她缝制的花布小衫,跟个乡下小姑娘一样,水灵灵的,只是她腰间一直没离开的那串小骷髅头实在有伤美感。
大门外适时响起了一阵汽车的马达声,大雄脖子上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