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有呼吸,貌似是晕了?
我又摸了一下另外一同学的脉门。身为行脚医生,我不但会些渡鬼的三脚猫功夫,号个脉之类的更是从小必练的科目。
靠,这脉象,跳的活力四射,比哥们的脉象还平稳呢,这个也是晕的。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我挨个摸了一圈之后,发现这群人都是被震晕过去的,这才放心下来。
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时候大雄捅了捅我的后背:“欧宁,你好像还忘了什么。”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道:“别动我,累死我了,我还以为真的出事。”
大雄结巴道:“就算现在没出事,马上也要出事了。”
我快烦死他了,从小到大,这小子总在关键时刻给我捅篓子,这次不知道又闹什么。
我恼火的喊道:“出啥事,能出啥事?”
这次不是大雄接话,是蒋诗诗,她用比大雄还结巴的语气道:“她,她,她,她站起来了。”
呃?我顺着蒋诗诗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趴在角落课桌上的那个杨山美缓缓的抬起了头,摇摇摆摆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对着我森然一笑。
她的眼神呆滞,脸上毫无表情,虽然是在走路,可是却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怎么形容呢?
就跟电视里的那丧尸似的,可是她绝对不是丧尸。
她像个傻子似的对着我咧嘴笑着,那笑容如此诡异,她一步步的向我走来,两只手毫不摆动。
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一个死了的人,灵魂居然还在躯壳内,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那还能叫死了的人么?
可是刚才所有人都看到了杨山美的身体趴在课桌上,不,或许该说是尸体。
她的尸体趴在课桌上,站在她旁边的,正是她的灵魂。
她的灵魂怨气之重,在我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