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一个妇女,我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从自己角度出来觉得挺不习惯的。
看在交情不错的份上,我拉了箫老三一下。
箫老三挺纳闷的看我一眼,他也不笨,一下猜到了我的意思。
我本以为自己这么做没毛病呢,可箫老三却做个鬼脸嗤了我一声,“建军,我是正一派道士,可以婚娶的,难不成还不让我看女人么?”
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心说你想看也行,但收敛一下嘛,毕竟很多人跟原来的我一样,对道士不了解,不知道道士里还有可吃荤喝酒,可婚娶的门派。
而且我这么一想又在脸上留露出什么来,箫老三又问我一句,“建军,你偷摸瞧人家好半天,咋样,觉得这女的长得漂亮不?”
我一愣,对箫老三这种直言不讳的做派既感到无奈又觉得佩服,而且在他这观念的影响下,我也不避讳的说了一句,“长得还行。”
我俩在这胡侃,巴图却盯着小菊拿的医药箱嘿嘿乐起来,又站起身奔着小菊走了过去。
隔远我听不到巴图说了什么,反正这小子指手画脚一番后,小菊就把医药箱打开了,巴图也急忙在里面搜刮出不少药来。
贾鱼的老婆一来,我们三也识趣的给这小两口腾了地方,找另外的帐篷住下。
昨天晚上我们四人住一个帐篷就很难受,可今天住宿条件更差,我们和另外两个汉子挤在一起。
尤其这俩汉子身上的汗臭味极重,睡觉时鼾声也大,我试图让自己睡着,但直到半夜我脑子里还在数绵羊。
当我无奈的数完第一万只绵羊时,实在忍不住坐起身想去外面溜达会。
夜里工地很静,我也没敢弄太大声响,悄悄来到外围一个老树前点了一根烟吸起来。
也别说,躺着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但这一站起来走路就不行了,觉得自己浑身酸软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