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丢了出去。
这符箓一直在空中忽上忽下的飘着,缓缓向前游动直到烧尽。
箫老三没停下来,又拿出几张符箓,对着另外三个方向故技重施。
也别说他唱咒完毕后,我这后脊梁骨的凉气还真减轻了不少。
我向自己腰间拍了拍,那意思有效果了,箫老三也笑着把剑插回背上。
可我高兴的还是太早,突然间,我脚踝处凉了一下,而且这凉意还速度不减的直涌到我心头。
我一脸难受样蹲下身,呲牙咧嘴的捂着脚腕。
巴图和箫老三看出异常,一同凑过来询问我怎么了。
我指着自己脚踝说,“邪门了,怎么这里又上来凉意了。”
箫老三愣了下神,又掐指算了起来,只是他掐指完毕后嘴里连说奇怪。
我望着他一脸不解,箫老三解释说,“这里亡魂都散的差不多了,按说建军你身上该没有凉意才对。”
既然箫老三这位道家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也没就深寻思,又扭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站起身试着活动下脚踝。
虽说脚踝又凉又麻让人觉得不舒服,但我还是建议大家快些赶路,毕竟早点走出这个是非之地也能解决问题。
巴图和箫老三都赞同我的观点,我们三不耽误的又全速赶起路来。
只是不久后,不仅是我,箫老三的脚踝也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