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往深了想,我也明白了巴图卖蛇的目的,他之所以卖蛇无非是想腾地方养我的貂。
我搞不懂巴图为什么会有了养貂的念头,但也不想追究这事,我假意训了巴图几句,说他不地道,接着又理直气壮的把一炕卖蛇钱都塞到了自己兜里,尤其一个钢镚都没落下。
这样一来,我倒是清闲了,而巴图却养貂养的直来劲。
我一回想,从78年开始,到现在足足有了十一个年头,这十一年间我可经历了不少事,光是捉妖就有十多次。
我觉得这也是一笔“财富”,索性趁现在还记得住事时,把这笔财富写到日记上。
别人写日记都是当天日记记当天事,而我的日记却是当天日记回忆着写以前的事,但我没在乎,心说自己这日记也不是写给别人看的,愿意怎么写我自己定就是了。
这一天,我正盘腿坐在床头上写日记,巴图溜达走了进来。
他知道我写日记的事,只是每次见我写他总笑话,说我字就跟蛛蛛爬似的。
可这次他进来后却没笑话我,反倒脱鞋上炕在我身边安安静静坐了下来。
巴图常说事物反常即为妖,而他今天的表现明显验证了这句话。
我把日记一合,拿出一副警惕样看着他说,“你发什么‘妖’?”
其实巴图也就是故意逗我,看我不写日记他嘿嘿笑了,问道,“建军,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鬼呢?”
我冷不丁不知道怎么回答,心说这话题貌似连现在的科学都解释不通。
既然不好回答我索性就不去回答,反问他,“你今天找我就是要跟我谈论鬼吗?”
巴图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又解释起来。
他认识一个道士,叫箫应文,是个道士世家的子弟,同辈排行第三,客气点叫他箫三爷,朋友间也叫他箫老三。
前几天箫老三写信给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