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出来,这叫声是石鼠的。
这爷们暴脾气劲又上来了,也不管白天黑夜扯着嗓子喊道,“他妈了个巴子的,巴图,卢建军,你们在哪?给我出来,我才一天没回家可我家墙哪去了?”
别看累坏了,但被他一嚷嚷我又不得不挣扎的从炕上爬起来,尤其他现在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我和巴图急忙出了屋,见到石鼠面连招呼都顾不上打,急忙将夜里的经过说给他听。
事实证明我俩这么做是对的,石鼠本来都红眼了,但听了经过后他脸色缓解不少,而且我细瞧之下还发现,他的脖颈处红肿了一大块。
我不笨一下就猜到了石鼠昨晚的遭遇,他去找王老六谈“买卖”,结果我俩在家破坏金蟾像时,金蟾像跟灵蟾产生了感应,王老六异变成蛤蟆怪将石鼠打晕,又奔过来找我和巴图麻烦。
我心里暗自庆幸着,心说别看石鼠被王老六摆了一道,但至少性命还在。
被石鼠这么一闹,我和巴图也没了睡觉的想法,我们三一同钻进库房,查看王老六和麻三这些人的状况。
麻三他们还在昏迷着,看样短期内醒不来,而王老六虽然一脸倦色,但呼吸均匀脉相平和,依我看不出意外的话,用不到中午他就能醒。
石鼠对他这些昔日同门挺有感情,可同样也对他们的行为感到羞耻,趁这机会,他又挨个送给这些人一通嘴巴,尤其是王老六,要不是我和巴图拦着,这爷们醒来后保准是个地道的八戒。
金蟾的事算是结束了,我俩本想在石鼠家多待几天,帮他修补下房子,但没想到石鼠却很严厉的拒绝我们。
面上他说我俩是祸害,要再在他家住的话,保准房子就全没了,可我心里清楚的很,他看出来我俩一脸倦色,想让我们及早回家调养。
我们三人是实打实的兄弟,也没为这点小事婆婆妈妈,我和巴图吃了顿饭,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