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回我道,“咱们去院里,把这金蟾像砸碎了看看。”
我赞同这想法,又率先抱着它走了出去。
昨晚我都砸了一个金蟾像了,算是轻车熟路,垫上俩板砖,把金蟾像放上去,吆喝一声“走着”后,一大锤狠狠砸了上去。
我没留后手,这一锤实打实的力道,一下就把金蟾像砸成两半。
只是在金蟾像裂开的瞬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反正听到了极短暂的一声蛙鸣。
我俩又用树枝拨拉起金蟾像来,虽说它腹中残留了很多液体,但我们细找一番还是一无所获。
倒不是我瞎琢磨,只是看着眼前这结果,我实在乐观不起来。
我问巴图,“老巴,你说纯雄灵卵会不会真逃出去了?”
巴图皱眉不置可否,随后他又强调道,“建军,或许情况没那么坏,这金蟾像毕竟从清朝就有了,隔了几百年,那雄卵被泡化了也说不定呢。”
我知道巴图是在安慰我,尤其雌雄同体的灵卵都完整的孵化出金蟾了,那纯雄灵卵怎么说也是蛤蟆中的爷们,不可能这么弱的。
但面对现在的囧境,我和巴图也商量不出什么来,只好找个坑把金蟾像埋了,转身回屋里睡觉,只等明天石鼠回来一同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说是睡觉,可我压根就睡不着,枕着胳膊分析纯雄灵卵会在什么地方。
依我认真的分析,纯雄灵卵钻进某人身体里的可能性最大,毕竟它不像雄雌同体型灵卵,没有生育能力,不可能生出一堆娃娃兵来当手下。
而这个被灵卵附体的人可就难找多了,尤其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我还没听说有谁身子出现异常反应。
当我还在瞎寻思时,本来打起鼾声的巴图突来坐了起来,还猛地一抬头望向了窗外。
我被他这异举吓得一激灵,甚至心里还不由得紧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