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个手电过来给他照亮,甚至这期间我还幻想着灵卵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跟正常蛙卵一样,看着就像半透明小肉球似的。
但我却没得到答案,巴图捅了半天后跟我们说,“金蟾像的腹中是空的。”
我明知巴图没有撒谎,但还是忍不住凑过去细瞧一番。
石鼠也挺惊讶,问道,“这怎么回事?卵呢?”
我被他这问话一提醒,想到了一个可能,“老巴,你说那纯雄灵卵会不会也跑出去了,现在正躲哪个水泡里冒充财神呢?”
巴图摇头否定了我,还特意指着金蟾像强调道,“咱们被骗了,它是个赝品。”
我和石鼠一同愣神,我不知道石鼠想什么,但在心里我觉得自己很憋屈,尤其那舍不得一千块钱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我火气一下被撩拨起来,还发话道,“王老六就是个王八,敢骗咱们钱?亏他还拿两个保险箱装这只金蟾像故布疑阵,咱们今晚就动身,也别跟他客气,抓来问话吧。”
其实强行绑人这也是我们事先定下来的b计划,当时大家商量好了,a计划失败就用b计划,可没想到经我一提石鼠倒又反对起来。
他哼笑一声招呼我们进屋。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尤其看他进屋后对着火炕一角刨起来更是不解。
石鼠没刨多久,而且他刨的地方竟是个独立的暗格,等他破坏暗格后从里面拿出一个金盆来。
我一直以为石鼠生活潦倒,现在一看,就冲这金盆,他就比我和巴图都有钱。
而且稍一联想,我指着金盆问道,“这金盆不会是用你从黑土著拿走的那个金头做的吧?”
石鼠拍了拍金盆回答我,“卢建军,我发现你眼光大不如前,我拿回来的金头有这么多金子吗?就算做成盆了也至少比我手里这个小好几圈。”
看我仍是不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