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脏东西就都被拽了下来。
我看着这坨跟浓痰有一拼的液体时,心里不住作呕,甚至还使劲捶了半天胸口才让自己心态平复些。
之后我俩望着那八只吊在草丛上方的蜘蛛沉默起来。
我看它们一个个的大肚子心里愁坏了,心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蜘蛛里竟然也有喷液体的奇葩,而且这八个奇葩在都居中挡在路上,刀砍不死、铁锥戳不伤的,我和巴图要是忍气从它们底下爬过去,计划能不能成功两说,但保准会被它们再喷一次。
老话讲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但我觉得这能屈能伸也要有个度,总不能明知有危险却还去受虐。
我把目光从巨蜘蛛身上挪开,盯着丝线打起了主意,心说自己要能想办法把它弄断,这帮大肚婆的威力肯定大大折损。
在我绞尽脑汁时,巴图嘿嘿笑起来,还翻起背包。
我看他这举动知道这小子一定有了妙计,倒不能说我懒,反正给我感觉,自己再想也是白想,索性拿出一副好奇样凑到他身边细看。
巴图还在背包里摸索着,趁空问我,“建军,你说咱俩用弹弓射这几个蜘蛛会不会有好效果呢?”
我愣了,拿出不可思议的架势看巴图,反问道,“你的办法就是这个?”
巴图很严肃的点着头,又特意强调一句,“这年头私藏枪械违法,我也只好返璞归真的用起弹弓来,不然没有远距离武器的帮助,咱们斗不过这些妖蛛。”
我懂巴图的意思,说白了他也顾虑那粘液不敢近身肉搏,但话说回来,我拿铁锥都戳不伤妖蛛,弹弓的威力就更不用提了。
巴图看出我一脸不信样也不再解释,反倒从包里拽出一个怪家伙来。
这怪家伙从外形上看跟弹弓很像,只是弹弓的弦一般都是拿鹿筋或者橡皮条做的,但这怪弹弓的弦却是铁簧,而且细瞧之下这铁簧还是个子母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