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硬,尤其在最尖端处不仅粘着我的血还有丁点粉末。
趁我看针的时候,巴图又把我裤腿撸了上去,端着我的腿细看。
魔君也从矛海上跳了下来蹲在我旁边。
巴图显得犹豫不绝,沉默少许对魔君问道,“这粉末是什么毒?我不认识。”
魔君冷冷回答,“卢建军的腿上红紫一片,时不时还露出一丝绿意,这该是我们苗寨失传很久的三头尸蛊毒。”
我听着三头尸蛊这词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其实要光听别人说说我倒没这么大的反应,主要是自己现在中的就是这种毒,尤其三头尸蛊听着就很恐怖。
巴图皱眉又问,“这种毒怎么解?”
魔君拿出一副无奈的架势,叹口气说,“三头尸蛊以尸体腐肉为食,这三个头别看共用一个虫身,但每个头所带的毒还完全不一样,而且较真的说,不同的尸蛊带的毒也不同,咱们不知道这药粉是哪个三头尸蛊吐出来的,甚至是哪些三头尸蛊吐出来的混合体,当然就没办法解毒了。”
我懂魔君这话的意思,笨寻思毒这种东西要只是单一一种的话,那很好辨认也很好解,怕就怕好几种混在一起,不仅辨起来难,混搭之下毒与毒相互作用还极易产生变异。
我苦着脸笑起来,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拿出最乐观的态度问道,“把我截肢的话还能保住命么?”
巴图猛地看我一眼,很肯定的摇摇反驳道,“建军,咱们一定有办法,绝不截肢。”
魔君倒很反常,捂嘴乐了,还指了指我,“卢建军,这毒虽然没法解,但你身上有个宝贝却能帮你化险为夷。”
我不理解她的话,甚至还不由愣了神,心说我身上还有解毒的宝贝?这我咋不知道呢?
巴图反应快,甚至话都来不及说就直接向我的背包摸去,把装着白玉妖蛊的盒子拿了出来。
随后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