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太的胸口已经紫黑一片明显中毒不轻,而他就把水蛭放在了紫黑最重的地方。
我见状也不耽误,把自家水蛭对着老太一个胳膊放了上去。
水蛭这东西真的很奇怪,不管是吃饱了还是没吃饱,只要接触肌肤它就会毫不犹豫的吸上去。
只是别看两个水蛭都吸在老太皮肤之上,但它们接下来的动作却完全不一致,落在老太胸口上的水蛭瞬间膨胀,与此同时老太胸口的紫黑色也减轻了许多。
而我的那个水蛭却显得懒洋洋的,肚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当然我不会惯它臭脾气,从蛊粉盒里随意拿出一把粉末对它肚子洒了上去。
我不知道水蛭什么感觉,痛不痛苦,反正它就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一点点萎缩起来。
这两个水蛭一张一缩很有看点,我来回看着它俩就感觉在看一场戏似的。
巴图显得比我累,他冷冷瞧着水蛭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吸毒的那个水蛭,在老太胸口紫黑色完全消失时,他及时出手。
他从兜里掏出防风火机,对着水蛭狠狠的来上一股小火。
水蛭受热,抖了一下就从老太身上掉下去。
而巴图又把火机抛给我,那意思让我效仿他的做法。
其实我觉得放血这个水蛭满可以不理会它,尤其看现在的架势,都没多久活头了,但我还是照巴图的命令去做,用火把它燎下来。
巴图对放血水蛭不感兴趣,还一脚把它踢开,随后他小心把吸毒水蛭捡了起来。
这水蛭仍在抖着,只是看样它不是被烧的,该是吸了毒血的缘故。
巴图又从蛊粉盒里拿了一点药粉对它肚上洒了上去。
在药粉一接触水蛭时,这水蛭就开始吐起来。
一滴滴绿水从它嘴里溢出,又吧嗒吧嗒滴在地上。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