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说,用竹竿跟用船桨绝对是不一样的感觉,船桨划水靠的是臂力、凭的是耐力,而竹竿撑船靠的却是一股刚柔并济的劲,还要有种放宽的心态。
反正我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边瞎聊着一边往西苗进发。
西苗这地方交通不发达,经济也没跟上,我俩来之前查阅资料时发现,关于这里的介绍很少,而且地图也都是很简单地那种。
我不知道我俩撑船撑多久能到达目的地,但看着沿途时不时出现的果树,我心说就算我俩在这水路上多走几天也饿不死。
这样我们撑了半天船,我觉得自己肩膀酸疼索性跟巴图说,“老巴,咱俩找个地方停靠一下歇歇再走吧。”
巴图本来都点头同意了,可突然间他又警惕的向四周打量起来。
我心里一紧,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把竹竿横在手上,甚至还向他身边靠去,悄声问,“什么情况?”
巴图犹豫的回我,“我咬不准,但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
我挺奇怪,心说我俩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干什么坏事,怎么这样还能被人盯上?
而在这种心思的影响下,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那苗家汉子呢?那爷们看我不买螺旋桨气不过,找了什么人过来阴我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