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无大碍,他晃晃脑袋站起身带着我就跑。
我本来还担心饿魇王把我们打出墙外后会不理会我们,可没想到它真记仇。
它魇叫着跳到墙上,又飞身跳下向我奔来。
我看了它几眼后就头也不回的拼命加速,只是我脚上只穿一只鞋,跑起来别扭,尤其那只光着的脚还特咯得慌。
力叔和巴图的奔逃速度本来很快,但为了照顾我他俩都故意放放慢了速度,尤其饿魇王降至时,他俩互相一使眼色,又返身跟它搏斗起来,为我逃亡争取时间。
正常来说我们这种配合没毛病,但坏就坏在我们都算漏了一点,他们谁也没告诉我那秘密地在哪,现在就剩我一个人时我不知道怎么跑?
我停下脚步,上来一股狠劲,心说要么穿鞋要么光脚,哪有自己这么不伦不类的,我把鞋脱下对着饿魇王又撇了过去,同时对巴图喊道,“老巴,我该怎么跑。”
如果把刚才飞鞋扣它头顶叫运气或偶然的话,我不知道这次又该叫什么,反正第二只鞋又当不当正不正的啪的一下扣在它脑袋上,尤其鞋头还正对它脑门,乍看之下就好像它戴了一顶前进帽似的。
饿魇王绝对是个有自尊心的妖,它稍微愣了一下神接着就疯狂大喊大叫起来,就好像自己受了滔天羞辱似的。
而就是它这一乱巴图和力叔才有了少许缓歇,巴图先向远处望了一眼辨明方向接着跟我问,“往北跑一里地再往东跑。”
我真想把巴图摁地上揍一顿,他说的本没错,可我是出了名的路痴他也不是不知道,但现在也没时间细问,我让了眼星空随后就奔着北斗星的方向跑起来。
我听到身后传来巴图和力叔的吆喝,也听到有人噗通噗通倒地的声音,不乐观的说,他俩一定被饿魇王收拾的很惨。我心里不止一次想返身杀回去帮忙,但我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甚至就算力叔或巴图有人牺牲我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