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气,学着巴图那般嘿嘿笑起来,只是我发现这股笑真不是一般人能学好的,巴图笑起来顶多给人一种奸诈感,而我笑起来却有股流氓架势在里面。
力叔看我这架势,气得隔空拿瓢打了一下,一字一句的喊了我名字骂道,“卢建军,你这个不省心的家伙,告诉你别败家,可你看看地上,就你泼出去的水多,毒死的妖鼠还最少。”
我愣愣向地面看去,其实也不怪力叔这么说我,他们四人泼出去的尸毒水真的很小,连半瓢的量都没有,而且大部分都溅在妖鼠身上,可我呢,足足把一瓢水都泼了出去,而且几乎都洒在了地上。
我是那种有错就认绝不藏着掖着遮掩的人,对于力叔这次的批评,我憨笑的回应着,那意思自己这次失手,下次保证完成任务。
力叔嘴里哼了一声,其实眼神中却对我来次赞许。
不过在我看来,下次泼水,他保准还会骂我,毕竟洒尸毒水这活看起来简单实则隐藏着大学问,这也绝对跟一个人的身手有直接、必然的联系。
饿魇王显得很暴躁,看样对它手下怯战很不满意,它气得一会揪头发一会在原地来回晃悠。
我倒是看的有滋有味,心说有本事你这老妖就别停,把自己拔出个秃顶才好呢。
但饿魇王的失态也只是暂时的,随后它张大嘴嗒嗒嗒的连续叫唤起来。
妖鼠群骚动了,它们个个就像孙猴子听到紧箍咒那般难受的扭着身子甩着脑袋。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心说很明显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它们接下来发起的进攻一定是想象不到的恐怖。
力叔比我想的多,甚至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带着半个脸颊都一抖一抖的。
随后他发话道,“快,大家泼尸毒水,在围墙前做个防护带出来。”
我挺纳闷,心说刚才你不是不让我们败家么,怎么听你现在的意思,又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