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它们给打发了,可现在的情况却不乐观,就这么一会功夫,我眼睛就被雪地的亮光刺激的直淌眼泪,甚至在视线模糊下,我根本把握不住妖松鼠的攻击路线。
巴图施加援手拦下来一只,我瞎猫抓死耗子,胡乱打几拳也打中一只妖松鼠。
可剩下那第三只妖松鼠却如愿的栖到身边,对着我小腿狠狠来了一口。
我发现松鼠这大板牙咬核桃拿手,咬人也不赖,我穿这么厚的裤子竟跟摆设似的,它一口下去我就感觉自己小腿湿了。
我心说不好,自己不小心着了妖松鼠的道了,尤其小腿还被它咬出血来。
我一气之下脑袋上来一副冲劲,爆喝一声瞪起眼睛,不管不顾的伸手对准它尾巴抓去。
自从经历小通天塔事件后,我在对付毒鸦、老鼠这类小动物的手段上绝对堪称有绝活。
我握紧妖松鼠的大尾巴,嘴里大喊着走你、走你的口号,又开始把它左右来回连摔起来。
别看当下是雪地,摔一次不怎么疼,但我以次数取胜,啪啪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摔它多少个来回,反正最后这妖松鼠耷拉个脑袋,整个都一副软面团的样,依我看,它死透的不能再透了。
这期间巴图和雪莲联手也把另外那两只妖松鼠解决了。
别看雪莲是女法医,但对护理还是很拿手的,她走到我身边用自己身子遮挡住大量光线并轻轻翻着我眼皮查看。
按说我一大老爷们,被她这么一弄肯定会有些不自然,但我现在根本就顾忌不上这么多,眼睛就跟个泉眼似的哗哗往外淌水。
雪莲又用手给我眼部附近轻轻按摩几下,还帮我戴上墨镜,“建军,你眼伤不算严重,休息几天就能缓过来。”
我暗吐口气,把心里那丝担心也放了下来。
这期间巴图挺忙活,他把死的四具鼠尸并排摆在一起挨个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