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多大,但事后他们都逐一选择离开了天山,离开了这个让他们伤怀的地方,巴力去了乌州城的农村隐居,力叔和雪莲却选择去了钼山,力叔在兵工厂甘心做了一个更夫,雪菊在钼山市公安局做了一个小法医。
我不知道自己回忆了多久,反正等我回过神来时,巴图脚下都已是好一堆的烟头。
他看我缓过神来后问我,“建军,用我再说些什么么?”
我摇摇头那意思不用了。
巴图说了句好,接着驾车带我从荒漠离开,当然在走前,他拿了八支香烟出来,点着后把它们并排倒着插入土里,嘴里还念叨一句说为那长眠地下的八兄弟送行。
我本以为我们会在天山脚下某个小镇中等力叔他们,可巴图告诉我,我们汇合的地点是在力叔的故居——天山某处山间瓦房里。
我本来听得挺愁苦,心说这大冷天的还要进山,但后来一合计,捉饿魇早晚都要进山嘛,我也就没犹豫的点头应了下来。
等我俩进山后,我可真尝到苦头了,光是不停歇的赶路,我们就走了足足三天时间,还绝对是地道的风餐露宿。
当我好不容易看到远处出现一个瓦房时,心里就像砸锅般的出现了各种思绪,就像有个五味瓶子打翻在心头。
我不理巴图,摇摇摆摆的对着瓦房冲了过去,心说自己可算见到个跟人类挂钩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