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此机会缓了缓,总算把自己身子站定。
可毒鸦跟一般鸟不一样,身子抗打,它摇摇晃晃又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扭头盯着巴图看了看,接着竟又奔我裤裆啄了过来。
我心里郁闷的直堵得慌,心说毒鸦太欺负人,合着不管谁打它到头来它都把气往我身上撒。
我现在手上一个家伙事都没有,但看着鸦喙离我裤裆越来越近,我一着急也想到一个下三滥的办法。
我小跳着把双腿一张,让毒鸦扑了个空,接着又及时把双腿一夹,这样就把鸦脑袋紧紧固定在裤裆处。
别看这招看着不雅,但真有效果,毒鸦无论怎么挣扎也逃不出我双腿的夹力。
我趁空缓了一口气,巴图趁机提醒道,“建军,把毒鸦丢出去。”
我扭头看了眼窗外,心说这是个好办法,我也不客气,尤其怕自己一会失手,仍是紧紧夹着乌鸦转转的转过身,让自己面对窗户。
我心里默数了一二三,之后爆喝一声,双腿一松双手揪着毒鸦两根肉翅,喊了一声走你后,把这怪鸟一把甩出去窗外。
毒鸦沙哑的叫唤着,一双肉翅还不住的扇着,可无奈它肉翅没羽身子也太沉,根本就跟鸵鸟似的失去了在空飞翔的本领。
最后它像个黑色炮弹般的向地面砸去,别看我在九层,但隔这么远还听到了砰的一声。
我知道这只毒鸦是死透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到,突然间嘴里还来了一句,“善哉,啊弥勒佛。”
巴图倒没有我这高兴样,反倒悄悄探头盯着窗下看一眼,“建军,咱们的麻烦来了。”
我听得一愣接着反应过来,一目大师就在一层敲木鱼守塔,别看他年纪不小但耳没聋眼没花,这又是窗框又是毒鸦的砰砰往地上掉,他不爬上看看才怪。
我着急了,心说我俩在塔上,一目逐层上来肯定能碰到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