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的技术不如巴图,也或者是药丸外表的蜡太滑了,反正我用镊子挤了老半天,总在关键时刻把药丸挤丢。
巴图等的着急,替下我说道,“建军,咱们先研究下药丸里的猫腻,一会弄完了你再玩挤‘玻璃球’吧。”
我瞪了巴图一眼,但不得不佩服的是,巴图技术真好,一镊子下去就把药丸压扁,甚至很明显的,这药丸还嗤的一下喷出一股黑水来。
我心里一紧,知道这药丸里有货。
巴图把瘪药丸壳夹出来往地上一撇,又捧着水杯冲着灯看起来。
这杯水已经变了色,颜色稍微有些深,甚至细看之下,水中还飘着一些絮状物。
我好奇指着絮状物问巴图,“老巴,你说这絮状物会不会是某些虫子?”
其实也不怪我问,这絮状物一下让我想起了裂头杀星,那个让我俩一度陷入绝境甚至还逼死墩儿的深海来客。
巴图很肯定的摇头否定了我,“建军,依我看这东西应该是某种动物某些器官的分泌物。”
我想歪了,做了个很恶心的表情出来,可巴图却还趁着这话往下问,“你猜猜这是哪个器官分泌出来的?”
我摇摇头,口不对心的说句猜不出来。
巴图嘿嘿笑了,他看出我心里那点九九,强调道,“建军,你多想了,依我看,这东西来自于眼睛。”
我诧异的啊了一声,可巴图却更加肯定的再次强调,“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乌鸦的眼睛分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