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水。
我问巴图接下来做什么。
巴图拿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叹了口气,“建军,我也没了办法,咱俩要不抓阄吧,输了的就当实验体去。”
我心里一紧,其实也怪我太注意老巴的话了,没寻思他这话里开玩笑的成分,我上来一丝狠劲,一撸袖子说“老巴,要不这样,我试下,你在一旁护着我。”
看我这就要抢水杯,巴图嘿嘿笑着把水杯故意移开些,“建军,咱俩的命很值钱,至少比那么小四爷值钱,就算要实验也要把他捉来吧。”
随后巴图不跟我解释什么,反倒一摸腰间把裤带解了出来。
我看的一喜,心说别看老巴家里被村委会“勒令”停止养虫,但很明显他还在偷偷养着吧。
巴图拿个小刀片,对着裤带一个不显眼的角落一划,弄出个口子来,尤其让我注意的是,他在划前眼睛盯裤带盯得很仔细,给我感觉,似乎这裤带的每个区域都藏着不同东西似的。
让我意外的是,巴图从裤袋里拿出的并不是什么虫子,而是一小撮粉末。
我指着粉末惊讶道,“这是什么。”
巴图很平静的解释,“建军,这粉末可都是我多年心血磨成的,甚至在半年前,它们还在各种腐肉各种瓶子中享受着快乐生活呢。”
我咋了咋舌,知道这些粉末该都是被各种虫子研磨制成的。
我看不出巴图心里的想法,但我却很难受,毕竟粉末是不可再生的,说白了他用了就会少些,而虫子那东西就无所谓了,再怎么样也算是能繁殖的生命体吧。
可现在不是较真这个的时候,我没多说什么,盯着巴图做实验。
巴图把粉末一点点的往水里碾着,他还时不时的晃着水杯,加快粉末的“溶解”。
过了片刻后巴图叹了一口气,我明白,这粉末算是打水漂了,他没检查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