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又让我惊讶了一把,他握着箫还真吹了起来,只是调子有点走音。
按说这把箫吹出来的应该是鬼哭神嚎般的凄凉,但巴图吹出来的让我觉得这鬼或这神正在厕所蹲大号,那声音说不多的憋屈。
而且被箫声一搅合,伊蛋卡的笛声也乱了,连带着伊皮卡也突然哆嗦一下。
赫老头很精明,趁机发难,对着伊皮卡发起猛烈攻击,几个眨眼的功夫,伊皮卡就被连连打退了好几步,他的衣服也都在赫老头拳力刺激下全部碎裂。
我忍不住对巴图叫道,“老巴,回来吧,这么弄容易起反效果。”
巴图抽空对我一摆手,其实也怪我不懂声乐,听不出他箫声的好坏,伊蛋卡倒比我识货,还特意扭头对着巴图吹起笛子来,大有帮巴图找音的架势。
巴图显得很冷静,眼神也跟伊蛋卡对接上了,慢慢的,箫声稳定下来,并缓缓透出一股凄凉的味道来。
我看的一喜,暗对巴图竖起大拇指,但同时我心里也少许担忧一下,心说巴图的箫明显还要适应一下,这期间的伊皮卡可真容易有危险。
我也顾不上危险不危险的,决定适当的去干扰赫老头一下。
我慢慢向战圈靠近,嘴里也胡乱骂起来,试图吸引郝老头注意,可我把自认一番毒舌言论说完却发现赫老头对我丁点不理睬。
我心里很无奈,心说姜还是老的辣,赫老头这把年纪没白活,别看现在出现半疯癫状态,但还能把心境调整的这么好,实属不易。
我不死心又把注意力对准他身后的女尸王,女尸王一直在拨弄乌金丝,看样它比赫老头前线打斗要轻松的多,但也不太轻巧,甚至它都不时喘着粗气。
我学着巴图的样嘿嘿笑起来,随后开口就骂女流氓之类的,也说我俩还真有点孽缘,我一番话下去,它被气得不轻,看得出来,要不是它正跟赫老头连体,保准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