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钉钉了,尤其我觉得百年前的尸王也是老郝家的人假冒的。
我和巴图又劝了几句,之后也不管胡崂军同意不同意,架着他就往外走。
给我感觉这小镇对法师的尊敬程度很高,就拿镇长夫人来说,她本来挺凶悍,但看着我和巴图都穿着道袍,突然的,她变得扭捏起来,甚至我俩“绑架”她家爷们她都没吱声。
其实我也想过,拉胡崂军一个人去郝老头家是不是证人太少了些,但又一合计我心说再怎么样胡崂军也是镇长,我俩当他面把郝老头的把戏拆穿,他只要能信绝对比得上其他十人证人。
我们走的很急,生怕迟则生变,刚开始这路上还没什么,但等进了山区,我发现土道上出现了一滴滴的血迹,还有一排直奔山里的靴印。
不仅是我,就连巴图都看得直点头,血迹不用说,肯定是尸王中了砍刀后血捂不住了,滴答滴答的往下流造成的,至于靴印嘛,我记得清清楚楚,尸王一身古人打扮,这印迹肯定是他鞋留下的。
别看胡崂军久混官场,但也是个实在人,看着种种迹象,他气的直哆嗦,甚至口中还骂起郝老头来。
只是郝老头家实在偏僻,我们不停歇的赶到他家门口时,天都快亮了。
这次我先当了一把“马前卒”,也不打招呼,对着瓦房门一脚就踹了过去。
他家门不结实,我一脚不仅把门踢开,甚至连门板都给他卸了一块下来。
也不知道郝老头在练什么功,反正他盘腿坐在床头正在打坐,看着一脸煞气的我,略带一丝惊讶的问道,“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