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到最后几乎是贴着我的虎口就剩那一小节还在我手中握着。
我几乎忘了尸王的存在,人都陷入了一种呆傻的境界中。
我听过太极的厉害,都说那东西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但从尸王打出来的太极圈中我看不出任何的柔任何的静,反倒觉得邪门与邪恶。
尸王这次是怒动了,它又一扭身对着我的脸使劲抽了三个大嘴巴。
别看它的手不大,但劲可不小,我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失控般的就想瘫在地上。
尸王没再继续下黑手,反倒一推我脑袋,把我推到地上。
等我缓过神来时,它又催赶着女子上路。
我心里不是个滋味,甚至我也认定了尸王是郝老头假扮的,不然真碰到一个妖,它不可能这么容易放过我。
我心说郝老头啊郝老头,你他妈太不讲规则,打斗这东西就算是个刚出来混社会的小痞子都明白不能随便打脸,可你倒好,上来二话不说光打我脸。
其实这时我心里还有一种更加异样的感觉,刚才被尸王这么一靠,我问道它身上有股清香气,而且这股香气让我浑身麻酥酥的反倒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不过对于这种异样,我几乎刚有这念头就强行把它打压下去,甚至我都觉得好笑,心说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对一个老头的体香感兴趣呢。
但不管我现在心里什么想法,看着尸王要走,我决不能坐视不理,尤其它还带走一个女人,我要是在怠慢一些,这女人肯定会悲惨的死在荒郊之中。
我再不犹豫,把信号弹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