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叮当的铃声,女子在尸王的召唤下,一提身子从墙上侧歪下来,甚至还砰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我注意到这女子的手指头全是血,甚至本来干净利索的衣服也都成了破破烂烂的。
我明白她肯定是爬墙爬的,尤其以前的她弄不好墙都没爬过。
也说这邪门的劲,尸王重重甩了两下铃铛后,这女子又失魂落魄的从地上挣扎的站起来,并晃悠着往前走。
尸王撇了我一眼,也不顾我的存在,跟在女子后面就要撤退。
我急了,心说自己又被墙土又被口水的弄了一脑袋,亏没少吃,你尸王说走就走么?
我心里上来一股倔劲,大喝一声道,“喂,把女人留下。”
尸王扭头看我,而我也被自己的失言弄得一愣。
其实我想说把人留下来着,但也不知道怎么搞得,非得在说话时多加一个女字,这可好,我这话的意思全变了。
我不知道尸王是不屑还是无奈,反正它无聊的晃了几晃脑袋后又扭头接着赶路。
也说尸王头上包裹着一条黑丝巾,不然别看它背对着我,但脑后的瘪脸肯定能给我带来不小的视觉冲击。
我也不耽误,一咬牙,握着梆子就冲了上去。
梆子跟棒子不一样,别看短但是粗,我就一梆子对它心窝戳了过去,心说这招真要打中你,保准让你短时期内有股胸闷感。
可尸王就像知道我要做什么似的,在我快打到它时,突然一转身,双手对着戳来的梆子绕了一个圈打了一个太极。
我就觉得梆子突然一顿之后就轻了不少。
我暗说一声不好,中途腰间一用力,把自己又硬生生拉了回来。
尸王和女子都停下走路,而且也不知道它对女子施展了什么邪法,女子竟然也傻笑嘿嘿的扭头看着我。
我没理会它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