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这里树间距不是很挤,要我是一棵树的话,那还不愿意怎么长就怎么长,甚至心血来潮之下长个麻花型也说不定。
等我俩快走到山最里面的时候,突然间巴图停了下来,甚至他还拿出一副耐人琢磨的架势对着周围打量起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也周围看了看,可我却什么都没看出来,只觉得这里的道路比原来要稍微宽敞些,甚至树与树之间还长了几株不知名的花草。
我问巴图怎么回事,他也没急着回答我,反倒找了一个树爬了上去。
巴图爬的很快而且也很高,随后他腿间使劲将自己夹在树干上,又左右的来回看着。
我没打扰他,就在树底下静静等待着。
“建军。”巴图看完后一边往下爬一边就等不及的跟我说,“别我对五行八卦懂的不多,但很明显这附近摆个八卦阵,而阵中心就是咱俩现在站的地方。”
我一愣,还有些不信的向周围看看,只是我这角度及高度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巴图多解释道,“以这为圆心,拿一里地的距离为半径,这个‘圆’上都被人种了不知名的花草。”
我听着他的话联想一下这个圆的情形,也别说看了,光想想都让我觉得不对劲,这里是山区,而且看着也不像是一处凶地,怎么有人能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八卦出来?难不成是镇着什么邪物么?
甚至在这里想法下,我还不由得低头往脚下看看。
巴图也有我类似的态度,但他没像我这般,反倒拉着我说建军咱们先别理会这个,去找赶尸匠要紧。
我一琢磨也是这道理,自己没必要为了一个“莫须有”甚至是压根就巧合的八卦搭上功夫。
我俩又步行一刻钟,出了这片山林来到赶尸匠家的门外。
我一直以为赶尸匠家就是个山间瓦房,他这老头也拄个拐棍在此熬度残生,可没想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