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抗,而巴图则冒险伸出手爪硬接。
别看我俩是大老爷们,但杀星这一拳压根就跟铁榔头没区别。
砰砰两声巨响过后,我握着枪被打得不由后退几步,甚至还失控般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种非情愿的坐地可一点都不好受,尤其我都觉得自己尾椎处有股针刺般的剧痛。
巴图看着比我还狼狈,他也被杀星打退,而且还不由得在地上滚了好几个跟头,其实他这样看着严重,却是一种变相的卸力。
我挣扎的想爬起来,可身子刚起来一半就觉得自己腰一软,又像团烂泥似的瘫了回去。
巴图身子骨没什么大碍,只是在他站起身时,我发现他有些打晃。
杀星吃惊的看了巴图一眼,“不错,有两下子,巴图,你享福了,我决定不要墩儿了,你从了我吧。”
我听得一阵恶寒,心说妖到底是妖,对人类语言掌握的还不是那么透彻,想要巴图的身子也行,怎么还说从不从的话出来呢。
杀星明显没把我当盘菜,它奔着巴图跑过去伸手向他脖颈抓了一爪。
巴图的外号就叫铁爪,可跟杀星一比,他的外号明显有愧,杀星不仅死死的抓住他,还把他给举了起来。
巴图脸憋得通红,但他一边用脚使劲踹着杀星一边“诡异”的解起裤腰带来。
如果联系着杀星刚才的话,老巴的“暧昧”动作很容易被人误解,但我心里明白,他是在赌一把,赌他自己被掐晕前能把魂蛊放出来。
我拼命咬着牙,手脚一起使劲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知道刚才杀星一拳把我打坐在地肯定伤到了腰,要么是腰间盘脱出要么是腰椎错位,反正现在腰间一点力道都没有。
但为了给帮巴图放出魂蛊,我心说就算自己以后成了半瘫也一定冲过去帮忙。
我晃晃悠悠站起来,像个脑血酸患者似的哆哆嗦嗦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