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挡拳头也不错,但问题是这些暖壶里都被装满了热水,我怕到时真被这群妖化小兵一拳打爆了瓶胆,别让开水溅我一身。
最后我实在没了法子,只好赤手空拳的贴墙站好,甚至我还不时的催促巴图,“老巴,快过来。”
也不知道我这一嗓子怎么那么有魅力,巴图没被我唤来却把这群小兵弄“醒”了。
突然间,他们全都诡异的挪了挪身子,正对着我贼兮兮的看起来。
我只觉自己血压呼的一下飙升,甚至在极度惊讶与惊恐中嘴里还乱说道,“你,你们要干什么?告诉你们,我可是个爷们。”
也怪我真迷糊了,本来我想说我有枪来着,可我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腰间,这话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口,反而来了一句,我可是爷们。
估计我这话实在是可笑,在如此场合中巴图还忍不住笑了一句,“建军,别瞎说,你以为这帮小兵要劫色么?”
我没理会巴图话里的含义,反而催促道,“老巴,你要研究这帮人的诡异我不拦着,要不这样,咱们先下手为强,打晕五个,给你留下一个,到时你愿意怎么折磨他就怎么折磨他。”
其实我的想法也简单,一会真暴动了,屋里剩一个小兵怎么都好说,可巴图却不仅没接受我的建议,反而大步走来拉着我去屋里另外一个角落。
我本来还有点不理解,甚至跟他走的时候心里还都警惕着,怕这时暴动突然发生。
但等我俩来到新角落后我发现这些小兵仍是对着原来的方向看着,就当我俩不存在似的。
我急忙问巴图这怎么回事。
巴图嘿嘿冷笑起来,“建军,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不过现在还咬不住,这样吧,咱俩去其他屋子里看看。”
我没继续问,说了句好以后跟巴图出了宿舍。
反正今晚再次出现的诡异让我直到现在脑袋还涨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