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巴图话题一转,建议般的说了一个办法出来,“建军,你可以参考国外的审讯办法,把湿毛巾盖在他脸上再给他浇冷水。”
我不理解的看着巴图,实话实说,这种审讯办法我压根没听过,甚至对方法的原理我都不懂。
巴图又象征般的给我解释两个字,“溺水。”
我又琢磨起来,可假凶明显比我反应快,别看他一脸的颓废样但突然间现出一丝狠色,骂了巴图一句混蛋。
我只看到假凶张大嘴,但在我还没明白过劲来的时候巴图疾走几步伸手一下掰住他的嘴。
我吓得脑袋嗡的一声,心说假凶这句混蛋可别是把巴图惹恼了,就巴图那碎颚的本领真要一激动给他咔嚓了,我这一顿辛苦白费不说,这条线索一定也断了。
“老巴,别激动。”我跑过去急忙劝话。
巴图瞅瞅我,“建军,激动的不是我,是假凶,他刚才想咬舌自尽。”
我不可置信的吼了句什么?随后就拿看怪物的眼光看起假凶来。
我心说这假凶充其量是个盗窃未遂,而且他也不是碎人头骨的真凶,真要定罪了也不会判死,何苦这么想不开呢。
而巴图一句话提醒了我,他盯着假凶强调道,“你一直知道很多妖猩的事儿,甚至还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
假凶气得哼哼,甚至也就是巴图撬着他的嘴,不然他保准再次咬舌。
我本想出去把吕队长叫进来,毕竟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等不得了,这假凶有点疯前的症状,如果再不用重刑逼他说出消息,弄不好都没这机会了。
但巴图却喝住我,“建军,借你袜子堵一下他的嘴巴,看我用奇招让他乖乖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