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一直给我打下手,其实我心里很明白,他小子审讯的招数多了去了,就是这次不显摆而已,想让我这老警察过回当年的瘾,那我也真不客气了,索性真拿自己当盘菜一般的使唤起巴图来。
“去,老巴,给我拿点胡椒来。”“去老巴,这辣椒水太稠了,接点水回来兑兑。”
忙活一同之后,我望着这一桶杰作,忍不住用手指头蘸出点来闻闻,只是稍微闻上一口我就直想打喷嚏。
随后我又找到值班警察要来几本厚书和一个铁锥,这是“隔山打牛”的工具,接着我俩进了审讯室。
假凶现在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也说吕队长这些人真不客气,把他扒的只剩一条短裤。
这爷们年岁不大,看着三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凶巴巴还挺猥亵,看到我俩后哼了一声也没说话。
巴图对我做个请的动作后缩在一个角落里,瞧得出来他是想看场我演的戏了。
能在巴图面前露脸,这让我感到很荣幸,我也不客气,拿出阔别已久的匪样。
其实最开始认识巴图时,他就说过警察跟大兵最大的不同就是身上有匪气,我当时觉得好笑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尤其是刑警,面对的都是罪犯这类的人,如果真想中规中矩的去审他们去管他们,一口一个先生一口一个请的,弄不好审到退休都没结果的。
我一屁股盘腿坐到桌子上,跟假凶面对面。
我问他,“爷们,说说吧,你作案那身行头怎么来的?”
假凶没吭声。
我缓了缓又问,“木盒怎么回事?跟谁学的,作案前放个木盒子出来。”
假凶一哆嗦,看的出来他心里有事,不过随后他却闭上眼睛对我来个不理不睬。
我心说行哇,吕队长真没白说,这小子脾气确实挺倔。
我一下桌,把辣椒水桶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