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的有点大,呵呵笑着问他干什么呢?
巴图虚指门外说有人正冲咱们过来。
我一皱眉,心说今天可是好日子,谁没事能往我俩这可怜的单身汉家里凑热闹呢,尤其巴图又特意强调一句,这人脚步很急。
我明白他的听力异于常人,既然他这么说那肯定真有其事。
不过我也没较真,也没特意去门口看,只等这人主动上门。
可没多久巴图又跟我强调起来,“建军,这人个头有一米七五左右,头发有些花白,五十多岁年纪,来自外地,手里还夹个包。”
我当时正喝酒,听他话差点没反喷出来,心说老巴你也太能吹了,听出个脚步声我信,但这人长什么你还能听出来?打死我都不带信的。
而且经他这么一说,我以为巴图是借着高兴劲开我玩笑呢,甚至连他刚才说的脚步声我都认为是虚构的。
我摇摇头“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你以为我说错了?”巴图凑近脑袋问我。
我一乐,轻轻拍了下桌子,“我赌五百你撒谎。”
其实倒不是说我现在多有钱,我就是想拿这话里的语气强调巴图的谎话多么不可笑。
巴图盯着我的衣兜,“建军,我记得我好像欠你五百块钱吧,是上个月借来买虫粮的,这样,要是我赢了,这钱我就不还了。”
我没想到巴图说起这事来,但我心说你倒是能有那本事不还啊,而且我也打定注意,今晚我赢了就立刻补张欠条出来,省着老巴赖账。
我拿出一副正式样,点头应着。
巴图嘿嘿笑了,指了指我身后的窗户,“建军,这你可别怪我,人就在窗户那站着,我也不瞎,他长什么样当然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一愣,心里大呼上当,可我也没计较这么多,急忙扭头看着来者。
巴图形容的很准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