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擦之下巴图胳膊上被划了一条口子出来,而令我没想到的是这箭上竟然带着巨毒,巴图胳膊伤口处瞬间流出了及其浓黑的血。
我一下就懵了,慌忙中不急细想,这就要紧捂巴图的伤口。
可巴图对我一摆手,随后他跟我换了一下位置躺在舟里。
波特急忙划桨启动独木舟,而我也试着跟上他的节拍划水,其实这两天下来我也掌握了一点划水的技巧,只可惜这独木舟设计实在精妙,我还没能对划水的技术融会贯通,只好掂量着给波特打下手。
巴图没顾得上我们,反倒从腰间抽出猎刀对着伤口硬生生挖起肉来。
也说他的忍耐力真强,几刀下去就把伤口上变黑的地方给去除掉,而且这期间他哼都没哼一声,之后他又用刀背挤着伤口,迫使黑血加速往外溢。
黑血慢慢变红,到最后成了纯鲜红色,巴图长出了一口气,一抹脑门的汗又从身旁旅行包里翻出盐大口吃着。
我抽空看他一眼,尤其他吃盐吃的直皱眉这让我看的直于心不忍,其实我明白要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受伤,可我这点急救水平根本就帮不上忙,也只能强压心里的不适不让自己去添乱。
可事情还没完,巴图刚把伤口包扎好我们身后就出现了一个独木舟,这舟上坐着三个土著人,正一脸煞气的划水追着我们。
我心里骂了一声娘,心说我们不就偷你点羊奶喝么,犯得着这么抠门追我们追出好几里地来么。
不过骂归骂我们的形式却很不乐观,毕竟现在我们三人中会划水的只有波特,我这个半吊子可以忽略不计,而追我们的黑土著他们一舟三人可都是划水高手,在他们全力追逐下,两舟之间的距离正以奇快的速度拉近着。
等又离我们近些后,一个黑土著骂骂咧咧的放下桨,转手拿起弓箭拉满弦射了一箭过来。
巴图喊了声趴下,我和波特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