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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没时间多解释,他强调着让我弄出打鼾声,随后他自己就悄悄的向窗户处靠去。
这草屋有个特点,所有窗户都是拿兽皮做的,我们既不能隔着它看清楚窗外的景象,窗外来人也不能隔着它瞧清楚里面的情形。
反正我和巴图这一配合,窗外来人压根就没发现异常。
不一会儿,一根细管子就从兽皮上捅了进来。
我看的心里一紧,甚至在此影响下我的打鼾声也都中断了。
来人很谨慎,吓得急忙把细管子抽了出去。
巴图气得对我连连挥手,我急忙捂紧胸口又发出了鼾声,甚至为了能弥补刚才的失误,我还喃喃的说起了梦话。
过了好久后,那细管子又从原来的地方捅了进来。
其实光瞧这架势我就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大半夜的往屋里擦管子,除了下药就没别的。
我对巴图轻轻打了下手势,那意思你老巴快动手,把这下药的抓个现行。
可巴图却反过来冲我摇摇头,甚至他还让我不解的悄悄把裤带抽了出来。
一股白气从管子里喷出,很快我就闻到了一股甜香之气。
我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但还是拼命的捏着鼻子,而巴图却对着裤带某处地方一扣,从里面弄出个小虫来。
巴图捏着这小虫在旁等待着,直到管子里不再冒白气快要抽出去的一刹那,他动手了。
巴图先把虫子全都塞进了管子,随后又鼓起腮帮对着管子狠狠的一吹。
我不知道这股吹劲到底有多大,但我心说就凭巴图强悍的身体,这一吹肯定能把小虫稳稳的送到来人的嗓子眼里。
不出意料的,外面那人咳咳咳嗽起来,而巴图赶紧又踮着脚回到了我身边。
一直等来人走了后,我才悄声问巴图打得什么主意。
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