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鬼面龙被弄得假死那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我们三个大老爷们拿个令牌还不轻而易举?
但这事还真就弄岔了,我们三一同蹲在鬼面龙嘴上,使劲掰的、用力拉的费了半天功,鬼面龙的嘴动都没动一下。
倒不是说我们三废物,一来鬼面龙的牙太锋利,就跟小刀子似的,我们把手指插在它牙缝隙之中很难找到借力点,二来这鬼面龙的颚真有劲,我们三的力道在它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巴图一抹脸上汗珠哼了一声,随后就拿出军刺对着鬼面龙的大嘴使劲戳起来。
可他戳了好半天,除了给这妖龙剔剔牙外就一点成效都没有。
巴图气得把军刺丢在地上,随后也一屁股坐在地上闷头想起招来。
古力对我使个眼色,又指了指钩镰枪的枪杆,那意思是想拿枪杆当撬棍把鬼面龙的嘴给撬开。
我摇摇头心说这招还是免了吧,这钩镰枪别看保存挺好但也经历了百余年甚至好几百年的历史,它那枪杆早就没了当初的质量,要用它十有**会喀吧一声折在鬼面龙嘴里,还不如那军刺呢。
巴图这次也遇到了难题,他琢磨半天也没动静,这时窗外却隐隐传来一阵笑声。
那凄凉悲哀的死神笑声。
我当场就懵了,毕竟上次听这笑声时还伴随着第六人吹得笛音,这次冷不丁之下我还以为第六人没死又回来了呢。
不过我很快也缓过神来,心里也明白了这笑声和笛音不是一回事,明显发出笑声的还有它因。
巴图皱着眉走到窗边,顺着声源扭头看去。
也说这次笑声奇怪,它响起不久后我明显听到身旁这已经被离魂的鬼面龙嘴里发出吭吭的响声。
“怎么回事?”我吓得吼了一句并不由得向一旁靠了靠。
巴图像是想明白什么的一转身回答,“快,咱们把令牌拿出